大焕视界：大陆应迅速放开代孕和收养

小丫

中国大陆几十年来的生养文化是逆淘汰型的：农村居民可以生二胎，城市居民尤其是国有企事业单位职工只能生一胎；孩子上学只能随父母户口；有孩家庭收养受到严厉限制。“逆淘汰”非指农村居民的先天基因比城市居民更差劣半分，而是后者所能提供的后天培养环境普遍要优于前者。




6 \- ~5 R! D9 f( R% l  Q
童大焕— 2014年10月9日星期四
3 f+ x  H" k' W; S7 B( E) {! _) ]( V
; n' x; M. T! M  @

2014年十一期间，突然发现中国大陆似乎正面临着越来越严峻的生育难题，与此相关的收养市场也正在逐渐形成并呈现饥渴之势。生育难题除了表现为外在的计划生育政策依然悬在国人头顶之外，内在的3大因素也在严重影响着中国大陆的生育水平和生育质量，这3大因素是：一些人年轻时忙于事业，不知不觉中错过了最佳生育年龄甚至完全错失生育机会；二是随着城市化进程加快，不论城市和乡村，人们的生养意愿呈明显走低之势；三是有可能是因为环境污染、食品安全等诸多原因，人们的客观生育能力越来越弱。虽然现有计划生育政策允许农村居民生二胎，但很多农村年轻女性第一胎就因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生育。
: |% z8 c7 Z- E$ `/ v2 f) X/ S
' c* I- l2 R6 u2 ^与此相关的是很多人领养孩子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外甥女告诉我，谁要是要生孩子了，往往很多人都盯着，如果谁家有哪个快生的孩子自己不准备养育（有的养育不了那么多，要为生男孩做准备等），马上会有很多人想要抱养这个孩子，甚至有人提前带着孕妇到医院做各种保育检查。女孩尤其“抢手”。
3 {  T- l: D, |8 {) J! P% b
4 x. ^* L! o3 W5 p2 R但中国大陆的收养制度和收养文化同时阻碍了正常的收养市场发育与成熟。前者主要表现为，已经有一个孩子的夫妇，将不再具有收养资格。在孩子上学与父母户籍直接挂钩的制度背景下，这样的收养制度对有孩父母是一个“迎头痛击”。收养文化方面，大陆的收养文化普遍不像西方国家一样开放，养父母大多数不愿意在孩子成长期间和血缘父母有更多的往来，这一方面是出于孩子安静成长以及和养父母建立亲密关系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有传统收养文化不够开明开放的原因。它也会导致一些亲生父母不愿意将自己的孩子托付别人寄养。

- _7 J1 R0 T& L& E- z如果一个健康的收养文化形成并且蔚然成风，对社会的各阶层融合以及孩子的健康成长其实会形成一个非常正向的激励机制。养父母的经济与文化环境通常会比亲生父母好，能够给孩子提供更好的成长与教育环境。等孩子长大成人“认祖归宗”认亲生父母以后，往往又能给其亲生父母那边的兄弟姐妹形成一定的成长示范效应，促进他们也向更好的教育方向努力。而在收养过程中，养父母通常会给亲生父母一笔数目不等的经济补贴或资助，同时减轻亲生父母的养育负担，让一些亲生父母更早地摆脱沉重的养育责任，投入到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中，一定程度上有助于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更快地摆脱原有阶层的束缚，向更好的经济生活甚至向更高阶层迈进。
9 A2 _6 L. K/ r1 f* K5 y. I
中国大陆几十年来的生养文化是逆淘汰型的：农村居民可以生二胎，城市居民尤其是国有企事业单位职工只能生一胎；孩子上学只能随父母户口；有孩家庭收养受到严厉限制。这里的“逆淘汰”并非指农村居民的先天基因比城市居民更差劣半分，而是从经济教育文化背景看，后者所能提供的后天培养环境普遍要优于前者。

和一位台湾来到大陆的珠宝店老板聊天，他对张艺谋在大陆的遭遇备感不解。他说，在台湾，多生孩子是在为社会做贡献，不管你是穷人富人，孩子都会得到一视同仁的政府补贴。哪里像大陆一样，他成为千夫所指，有关部门罚了他七百多万元才罢休。而在孩子的上学问题上，只要有亲戚愿意看管孩子，孩子的户口就可以随心所欲迁到亲戚那儿，从而进入更好的学校，接受更好的教育。在那样的制度环境下，不会有什么天价学区房等概念。
( S, C/ |# a- }' ~8 M1 Z/ R
+ Y7 w) I! l8 t* L2 @( C( C2014年10月6日，网易有一则图片新闻，《探访印度“代孕工厂” 生意火爆》。新闻说，位于印度阿南德(Anand)市中心的阿坎克斯哈不孕不育医院，每年都接待数百名来自世界各地的客户。对于大多数印度女性而言，代孕开始成为一种谋生的手段。代孕母亲至少能获得7500美元的收入，如果生出双胞胎还能获得1500至2000元的奖金。这是一种“双赢”的做法。一方面，印度代孕母亲可以获得比其劳作终生都多的酬金；另一方面，不孕夫妇能得到一个有着他们DNA的孩子。美国的代孕费用在15万美元之上，印度则只需2万美元。
) U3 N, c6 R* w, V( g) }9 t
我想，不久后的中国大陆，不仅需要更开放的收养制度和文化，也同样需要类似的代孕中心。这是人类生生不息的自然要求，也是人类阶层融合的一条新纽带。